一只没涂层的无公害平底锅。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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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山组]手(番外1)

(预警:Nino来打酱油啦,有西皮向不过另一位没有点明。竹马末子OR随便谁都可以。)

昏暗的酒馆里,大野智低着头仔细地用布擦拭着清洗好的酒杯,擦红酒杯得小心翼翼,擦香槟杯得用专门的工具,擦啤酒杯和烈酒杯最省心,还好前两者使用的频率也不高,据老板说,在这个乡间的小酒馆,会来喝酒的一般也都是点啤酒或烈酒罢了。
“来杯黑啤。”
因为背着光,酒馆里也没有开灯,看不清来人的脸。
“现在吗?”大野智看了看时间,才不过早上十点,酒馆远没到营业时间。
“啰嗦,不然呢?”这位客人的脾气似乎不太好,可惜声音稍微有点尖,多少减弱了气势。
“不好意思,现在还没开始营业。”
那人嗤笑了声,走近了来,慢慢地坐在吧台椅上,“喂,小酒保,你第一天上班?”
脸倒是挺可爱的,就是脾气不太好。大野摇头,“不,是第三天。”
客人翻了个白眼,“你们老板是我朋友,对我来说这家店没有歇业状态好吗?”
啊原来是老板的朋友,大野心内咂舌,算了,给他一杯好了。
才刚把酒杯推过去,那人就端起来仰天咕咚咕咚灌下去半杯,擦了擦嘴,眼神就往大野这里扫了过来。
“新来的,你哪里人?”
大野犹豫了下,“东京。”
“哟,东京人,真稀奇,好好的东京不待,跑到这个小渔村干吗?”
大野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不过那人似乎也没有指望他回答,又轻轻地自言自语,“东京啊,呵呵。”
“再来一杯!”
第二杯喝完之后,那个人明显心情好了起来,趴在吧台上左手撑着腮一直盯着自己。借着窗外渗进来的阳光,大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,眼睛颜色很淡呢,心头却浮现出另一双眼。
大野垂下头,继续擦拭着酒杯。
“你刚刚想到什么了?”
这问题实在是奇怪,大野礼貌性地笑一笑。
那人又是一声嗤笑,从裤兜里掏出一张一千元拍在吧台上,又慢腾腾地下地,转头往外走。
真是个怪人。大野摇摇头,耳边却传来那人声音:“逃不开的,即使在远方也能看到。”
抬头再看,那人已经微跛着走出门了。
*******
一个月下来,大野已经和那位客人熟识了起来。那人每天早晚都要来一次,每次都是不变的两杯黑啤,稍微聊个一会儿,就回去了。
每周六晚上酒馆人最多,因为有棒球比赛直播,据说这个小渔村,出了一个很不得了的棒球选手,现在在东京效力巨人队。大野看着鼎沸的人群,苦笑了下,棒球对于他来说完全是无法理解的存在。
那人过来的时候球赛已经过半,他进来的时候大家有阵短暂的沉默,大野注意到了。那人却比平时要开心的多,笑吟吟地和大家打打招呼,还兴奋地拍出钱来下注。
大野摇头,那人坐在人堆里,明明是笑着的,却寂寞得要哭出来一样。
棒球赛结束后,大家三三两两都散去了,大野收拾酒杯、擦拭桌面,将凳子一一翻挂在桌子上,一切都干完了后, 转头一看,吧台前还有一个人。
“Nino桑?”大家都叫这人Nino,但为了尊敬,自己还是加了个敬称。毕竟是客人。
那人轻轻地问自己:“欧吉桑,你以前住东京哪里?”
大野还没回答,那人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“我在东京住过几个月哦,住的还是代官山那边的豪宅。”
“哦。”不擅长给反应的大野只能给出单音节的回答。
“是个很棒的住所,光卧室就有好几间。其实一开始去住的不是那里,只是一般的两室一厅,不过我说我要住豪宅,那家伙就立刻去租了来。”
大野沉默着,手上慢悠悠地擦拭酒杯。
“那家伙对我呀,真的是有求必应。说什么任性的要求,都会被满足。半夜想吃冰淇淋,那家伙都会给我去买,让他陪我打游戏,旷掉训练,那家伙竟然也做到了。欧吉桑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?”
“讨厌倒也说不上。”只是有时候会觉得这人有点可怜。大野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之前也分手过一次了。可那家伙又回来,非要把我拉上,说一起幸福吧。恶心吧?是吧,我就想,一起幸福,哪有这么好的事,后来,不过三个月,那家伙也终于受不了了,说Nino你到底想怎么样。然后我就知道,看吧,果然到头了。”
大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一瞬间对这个人的反感到达顶点,简直像面镜子。只不过方向不同。
“承受不了被现实打击,不如索性先逃开。”也不知道在说谁。
“欧吉桑你偶尔言辞还挺锋利的嘛。呵呵,是啊,我先逃开了,用这样的方式让那家伙彻底讨厌我,也不会再寻回来。多好。”客人点起了烟,在缭绕的烟气中看不清表情。
“没办法站在一起,并肩往前走,早晚会成为拖累,不如早点走开,我可是做了桩好事。”那人轻浮地说。
“是懦弱罢了。前路难走,不肯脚踩荆棘,那你对那人的爱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欧吉桑,你说的是我,还是你啊?”客人敏锐得抓住了痕迹。
大野愣住,心口一阵剧痛,像被什么紧紧攥住,动弹不得。
“啧,反正我也无事,不如你说来听听?我可是个心理医生哦,嘛,虽然是中学里的。”
他摇头,转身拿了两个酒杯,倒了威士忌,然后一杯推给那人:“先干了这杯再说。”


等旧事讲完天都要微亮了,八月份的渔港,日出得异常早。
客串心理医生抿了口酒,带着醉意点评:“我说你恋人的老爹还真是滑头。挑的都是最戳你心窝子的话,不威胁不利诱,反而要恳求你,说支持你,到最后,你是怕了吧?”
是啊,翔君是要向着更远更高地方去的人,恋人父亲说的一点都没错,自己的性格自己再了解不过,十几岁的时候,说起永远自己都觉得很怕。一生这样的字眼,实在是惊心动魄。
于是落荒而逃。
“欧吉桑,已经多少年了?”
“六年。”算起来,樱井正在读大学。
“六年里谈过恋爱吗?”
“谈过几次。”
“不错嘛,做过没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干吗不做?”
“做不到。”每次要往那方向发展的时候,就会有一双眼睛浮现,圆圆的,还带着微弯的笑意。
“欧吉桑,我说,其实想想,相配这样的词,也不过是狗屁,什么是相配呢,门当户对条件相当?谈的是爱还是生意?你干吗那样看我?是觉得我光会说?欧吉桑,你可以不用像我这样懦弱的。”
客人又慢慢地爬下吧台椅,转过身,虽然努力控制着,却依然能看出姿势怪异。
“欧吉桑”,那人背对着自己,门外依稀泛着鱼肚白,快日出了,“还想见那个人的话,趁你还能跑得动,拼命奔过去吧。”
大野尝试着说些什么,喉头却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那人一顿一顿地往前走着,然后挥挥手,“Sayonara.”,消失在晨曦里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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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大野离开是有樱井父亲这个外因,外因推动内因,DYZ和YJX两人本就差别不小,一个是觉得不相配,一个是怕爱情会被消磨掉,再一个就是DYZ那倔强的自尊心和傲劲儿(就许YJX有梦想啊?)。
从番外看像是二宫给了推力,其实还是岁月给磨出智慧和悟性来了
六年和十三年的时间差XDD,中间DYZ干吗去啦,没写错,到底怎么回事下一章日常番外里会稍微带上一笔
还有一更,谢谢各位捧场,作为新人想看评语,有具体的内容的最好><,比如哪里节奏不太好啊略拖沓啊之类的
哈哈哈以及这个番外有一个梗你们发现没w...二宫行长本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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